“聪明的姑娘,”周久安低头亲了她一口,“苏建业不知道苏建峰的遗嘱到底在哪儿,只要他一天没见到真正的遗嘱,就不可能让出董事长一职。”
“遗嘱除了在你手里就是在苏拾安手里,”幼宜后背突然泛起一丝凉意,“所以上次在苏家别墅,他把我们锁在地下室里,是想趁机找出遗嘱是不是在你这里?”
周久安嘲讽地笑了笑,“不错,说不定我们被关在地下室的时候,家里已经被他派人搜过了。”
幼宜蓦地站起身,四处翻找。
周久安诧异,“你在找什么?”
“针孔摄像头啊,”幼宜紧张兮兮地说,“万一他派人在家里装了摄像头,今天我们说的话不就全露进去了?”
周久安不得不佩服她的脑洞。
沉默一会儿,他忍着笑说:“你不如担心咱俩上床的时候有没有被拍进去。”
幼宜:“……”
紧跟着爆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嗷”一声就蹿进了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