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只是美好的设想。
武延基当即摇头否定:“张氏兄弟正是太平公主保荐的,她会自己拆台吗?再说相王殿下,他明哲保身已久,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前功尽弃……重润,我们怕是孤掌难鸣,要不,还是不要去掺合了?”
两个年轻人这才觉察到了为难,然而李重润极其好面子,自我安慰说:“我去求见皇祖母,实话实话而已,大不了她老人家不高兴骂我一顿,也不会把我怎么着……可是若要我做那缩头乌龟,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何况方才我们是怎么应允那乐师的?要是出尔反尔,突然撒手不管,他可真是只有死路一条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不能这样!绝不能……”
讨论了很久也没有可行有效的方法,只是他二人做梦也想不到此时在女皇武曌面前上演的却是另一出截然相反的戏码。
张氏兄弟泪眼婆娑,一左一右跪在女皇身侧。
女皇奇了怪:“这是怎么呢?我的五郎和六郎,出什么事情了?”
张氏兄弟依然只是委屈巴巴地哭泣着,不肯说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