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有逆鳞,触之必杀!”白真子倒吸一口冷气。
“大帝,你似乎……有些变了。”白真子随后就开口道。
曾经的江凡,无比惊艳,无比恐怖,而且在天荒九界之中几乎是孤身一人最终成帝,类似江凡前世麾下那些恐怖的战将、杀神之类的存在,他们都是在江凡成帝,或是接近成帝的那段时期选择追随江凡身侧的,在那之前,江凡从来都是一尊孤独的剑者,一心只为剑道,一生只为剑道。
但这一世的江凡,在这人皇界之中,居然是身边站着不少在白真子眼中平凡普通的小武者,而江凡,更是愿意为了这些人而不惜一切代价与剑墟为敌?
和当年相比,这一世的江凡,似乎多了几分人情味,少去那种属于绝世天才高高在上的姿态。
“不错!我自然是变了!”江凡点了点头:“不变,不足以超脱,不变,又有什么资格超越昔日?这诸天万界无数的强者,他们的目标是成帝,但我江凡的目标从来都不是成帝,现在你不懂,未来总有一天,你会看到我江凡的辉煌,白真子,今日你选择为我护道是对的,因为未来,即便你成帝,也不见得拥有为我护道的机会,也不见得能被我江凡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