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庆老怪喝了口茶,笑说:“只是有一点让我感到好奇,百年前与道友一战,也曾盘恒几日,那时道友与今时道友不同。”
二郎真君回头看他。
吉庆老怪呵呵一笑,道:“昔年道友不苟言笑,从不客套,冷面二郎要么不开口,开口不是嗤笑冷笑就是‘滚’,要么就是‘你算个屁’,今日却听得‘恭候’与‘请茶’,着实令老怪我大吃一惊。”
“来者是客。”二郎真君有些尴尬。
吉庆老怪哈哈笑道:“昔年你可不会说这样的话,老怪清晰记得你见了我面第一句话就是‘你没死’,我说死而复生找你来战,你嗤笑说‘你不配’,我当即大怒挥刀斩你,这才引得你和我一战,可从没有‘来者是客’的说头。”
“你有资格和我交手,那便是客。”
“老怪我倍感荣幸。”吉庆老怪笑眯眯道,回头看了眼戚长征,喝了口茶说:“戚长征,你虽有勇气再入同仙园,有勇气与罡熊一战,已触摸到你师尊刀意,可缺少的便是这份傲意。”
二郎真君也回头看戚长征,他的目光与吉庆老怪目光完全是两回事,冷峻却严厉,“既然选择面对,又为何再逃避?”
特么的,这老怪不是个好人,打我小报告。
二郎真君的问话不好回答,想啊想,他说:“后有尾巴,非为战而逃,甩脱尾巴回来苦修,来日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