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木沉香还是那个味,几位贵公子聚在这里谈要事,涉及商业机密,煎香师已经离开。
中央双弧的沙发前,江行止坐姿松散,挂了电话,淡淡乜视旁边沙发上的谢逢青和江幼薇一眼。
这些年过来,谢家解除了和樊家的婚约,也没和江家商议江幼薇的婚事。
就那么耗着。
谁也不等谁开口。
就怕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家里长辈顺理成章出面干涉。
江幼薇看一眼江行止,矜贵散淡地坐在沙发,太子一般的存在。
她问:“小金贵怎么回杭城了。”
江行止随口应道,“工作。”
江幼薇哦,没再敢问江行止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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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江行止去杭城。
冬凝答应去接机,遇到堵车,晚了二十分钟。
江行止起初挺郁闷,发现她是真的堵车,心情才稍稍好点。
人来人往,江行止一眼看到她,深沉而薄凉的瞳仁氲了几分暖色,趁她吃喜糖不备,一把将她带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