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这个家我和你爸你总得管点什么,你大姐现在指望不上……”
白勍听着她妈很自如的在电话里说,这头客户拉扯她到桌前:“怎么了?想躲啊。”
宴无好宴怎么说的?
就是眼前这情况。
灌酒!
白勍看着桌上摆着的一排小酒杯,笑了。
“我的不是,我来。”
捡杯举杯干杯,白勍展示展示自己的酒杯。
“来来来,这些都是你的,谁让你想躲了,打什么电话。”
这些话听起来就颇为微妙了,有些真谈生意的不会灌你酒,有些真谈生意的也灌。
一杯跟着一杯,来的时候她依旧喝过解酒药。
师傅替她挡了两回,但很快就被叫走了,人家就是要白勍喝这酒。
“老沈老沈,咱们得让白总喝。”
“冲您这一句白总,那我是得喝……”
白勍举杯,脸红也不红的一杯跟一杯。
作为师傅,随着白勍不断向上干,这师徒情发生了一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