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要离,你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好不,是我被离了!你少给我废话,到底来不来?”
“看样子是来真的,可怜的张纪年同学,你没事吧?”
张纪年长叹了口气:“你觉得我像是没事吗?”
“好吧,为了抚慰你受重创的弱小心灵,我余多决定抛妻弃子,舍身陪君子,就那个啥根据地酒吧来着,那里安静点,咱好好交流下感情,我马上到,喂,薛小雪,你把东西洗洗完,我要陪一刚离婚的哥们儿,非常重要,否则会闹人命的……”
张纪年挂掉了电话,朝镜子里瞅了瞅,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不禁喃喃自语,我怎么咋就整一离婚男人相呢?
原来离婚也有离婚相,当张纪年自嘲地讲出这话的时候,余多差点喷酒:“我看你这副鬼样还真有离婚相啊,那么你看看我,我现在是啥相。”
他挺了挺那壮实的胸肌,张纪年瞄了他一眼:“你啊,整一小人得志家庭小妇男相。”
余多拍了下他的肩膀:“你还真讲准了,不过这个小人可不是我,我们单位不是最近搞啥年度评选吗,某个同事啊,怕我抢了他的名头似的,处处找老子的碴儿,不就几百块奖金跟一个名头嘛,他爱要要去,爷可没空陪他折腾,家里么,我的小皇帝才四个月,老婆说,她十月怀胎生个崽子这么辛苦,差点把命都搭上,你总不能让你的女人流血又流泪吧,这回,总得轮到你辛苦下吧。这话讲的,我还敢有异议么,这爹妈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