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继续讲,”阿拉密斯道,“这位侄女偶尔会去看望她叔叔;昨天,我们两人碰巧都去了,于是,我离开的时候,便提出送她回马车上去。”
“啊哟!这位神学家的侄女,她还有辆马车哪?”波尔托斯打断道,他这人的缺点之一就是讲话从不经过大脑,“真是个好相识啊,我的朋友。”
“波尔托斯,”阿拉密斯反驳道,“我曾经不止一次地请您注意过,您实在太不谨慎了,在女人面前,这样冒失对您可没有好处。”
“先生们,先生们,”达达尼昂叫了起来,他已经隐约感觉到这事另有隐情,“咱们是在说正事;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尽量别开玩笑了吧。阿拉密斯,请继续讲,继续讲吧。”
“突然,有个男人出现了,个子挺高,棕褐色头发,举止像个贵族……您看,达达尼昂,跟您说过的那个是同一类人。”
“说不定是同一个人。”达达尼昂道。
“这也有可能,”阿拉密斯继续道,“……他朝我走了过来,在他身后大约十步远的地方,还跟着另外五六个人;他极其礼貌地对我说:‘公爵先生,’又转向挽着我手臂的人,接着说:‘还有您,夫人,’……”
“是跟神学家的侄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