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温和地说:“我们去河溪县城,谁的车价便宜车况好就坐谁的车。今年买的车,票价二十元有去的么?”
“今年买的车倒没有,去年的行么?再说二十元也太便宜了,到哪里都没有这个价,能不能高一点。我是从河溪过来的,可以顺路带你们回去。只是车价,老兄你看能不能靠近行情?”一个四十来岁的中顶全秃的兄弟操着河溪话说道。其他司机转而找别的旅客去了。
“那你说多少?”我问。
“四十。”他的语气有点虚。
“顺路客三十,可以么?”
“可是可以,不过有句丑话得说在先,如果中途有人上车你们可不能拒载耶,因为你们不是包车。”秃顶司机看来惯于和旅客打交道,谈及价格边界真清晰!
“意思就是坐拼车回去啰。”我微笑着说。
“是那样的。”秃顶司机爽快应道。
我转头轻声地问小乔:“老婆,我们坐这辆车回去,可以么?”小乔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那行,我们走吧。”我又回过头对秃顶司机说,便和小乔跟在这个司机后面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