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老隋一愣,“卓然兄弟,您这话怎么讲呢?我何喜之有啊?”
我对老隋说道:“这个东西你多少钱收的?”
老隋犹豫了一下,然后伸手比划了一个数,我点了点头,“那你赚到了!”
“哦?”老隋听我这么一说,立刻喜上眉梢,“为什么呢?”
我指着桌上的青铜斝说道:“你刚才把这个东西叫做青桐爵,其实是不对的,这个东西应该叫做青铜斝。”
“青铜斝?”郎贝勒和老隋面面相觑,老隋毕竟是专营青铜器的,对于这方面还是比较有研究的,想了一下开口说道:“斝我知道,好像不是这个样子吧?”
我记得当初在阿娜朵家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元宵也提出过这样的问题,于是我把文墨的解释跟老隋说了一遍,听得他连连点头,满脸的佩服。我对老隋说道:“这个青铜斝应该是夏朝甚至更早的,所以价格绝对不是青铜爵能比的,恐怕翻倍都不止。”听得老隋嘴都合不上了。
郎贝勒带着一丝得意说道:“怎么样?我这兄弟厉害吧!发丘传人那可不是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