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邑心领神会,笑道:“看起来你现在比他的准备更充足,应当不会。”
顾泯满意的说道:“说起做皇帝,我真的要比他更得心应手。”
说到这个,他自然而然就想起了好些年前,还在郢都城里,自己还没有桌子高的时候,最为宠爱他的父皇便把他抱着在御书房批改奏折了,那会儿有太监在一旁念出奏折的内容,而那位南楚皇帝,便会给出自己意见,被抱着的顾泯,自然也跟着听了不少东西。
其实南楚也好,大祁也好,都是一样的,无非是一个国大些,一个国小些,治国如同烹小鲜,这事儿自己父皇做得好,顾泯也觉得自己可以。
临近皇城,柳邑看着那朱墙黄瓦,忽然问道:“小时候的事情,没听你说过,说说行不行?”
顾泯没急着开口,转头问道:“那你呢?”
柳邑摇摇头,“我从小在冰天雪地里长大,除去修行就是修行,哪里有什么故事。”
顾泯哑然失笑,转念一想,那位北海之主也的确是这么个人,让他做个慈父,陪着自己小闺女玩耍,只怕也是做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