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人像是在提着什么重物上楼,气喘吁吁的,但是这点小事完全阻挡不住她犹如江水般滔滔不绝的吐槽。
“你敢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管我敢不敢,您这会儿不都要和我分享吗?宋奕然笑得一双眼睛成了两道缝,眼睛下的两道卧蚕弯着好看的弧度。
“他说他一个学数学的,不能找我这个搞化学的!我呸!他鄙视我?老娘从实验室里随便拿点什么回来,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搞死他!他一个毕业前就得狠劲儿敲代码着急改行的数学鸡!歧视我?!”
“所以你现在这么吭哧吭哧地干什么呢?”宋奕然问,“可别因为深受情伤,所以决定攀爬天台,然后给学校制造个什么大新闻,助室友保研啊!”他很是恶劣地调侃。
“呸!”女孩气急败坏地骂他,“我下楼呢。”呼吸平缓了些后,她的语气终于算是平静了些,“准备把王子安那浑蛋送我的东西全都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