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官靖羽想挣扎。
却听得重锡略带低哑的声音传来,“别动。”
她看不见,却能感觉到他捧着她的手,借她的手将埙送到了他的唇边,那悠扬而熟悉的埙声随即响起。低沉,微凉,透着教人心酸的悱恻。宛若在他的身上,也有着沉重而无法言说之痛。
他,也是个有故事之人。
一曲音罢,上官靖羽松一口气,“可以了吗?”
重锡轻笑,这才松开她。
她落地,手中捧着那个带着他温度的埙。吹奏过后,埙体尚存余温。
“为何不继续说?你该骂我轻薄,或者登徒子,至少愤慨一下。”他打趣道,望着她微红的面颊。
桃花树下,风影斑驳,她半低着眉睫,姣好的容脸拂去了方才的惊慌,换上一惯的波澜不惊。
“有用吗?”她已不是前世的上官靖羽,明知无用还要竭力反抗。既然做不到,便只有隐忍,只要还有一口气,什么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