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月……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江林南上上下下看着云南月,伸出手敲了敲她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有水,或者是进了别的什么东西。
“你忘了夜君绝是怎么把你扔到十八楼狱的,你怎么还能带着三宝认贼作父呢?”
面对着三人的指责,云南月叹了一口气。
“当年事情另有原因,况且阿绝解释了也付出了行动。”
“呦呦呦呦,还阿绝,酸倒牙。”
温天道酸溜溜的看着云南月,尤其是听到云南月叫夜君绝阿绝的时候,更是有一种自家种的白菜被野猪拱了的感觉。
虽然在来的路上他们已经听闻了关于夜君绝的一些事情,可从云南月口中再次知道事情的详细经过之时,心里还是不爽。
尤其是知道三小宝叫夜君绝爹爹的时候,那种感觉更让他们有一种被横刀夺爱的感觉。
“比起夜君绝,老夫还是更喜欢你的男宠。”
“说了多少遍,他和我没关系。”
云南月一脚揣在南燕磊的身上,南燕磊委委屈屈的爬起来走到温天道的身边,暗自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