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生硬的脖颈,磕磕绊绊甩锅:“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她只是在利用我往上爬而已,和她有关系的是那些资方,她拉来的那些资本家。他们和阮竹上床了,而且早就上了。”
刑烨堂脑袋里像是塞进了一盆又一盆的浆糊。
呆愣在原地。
刑烨堂在后半夜把人放开,踉跄的起身去阮竹的宿舍。
到门口浅浅的深吸口气。
手覆上门把手。
几秒后眼神微错。
看向窗户。
窗帘没拉严,漏出一条缝。
刑烨堂从缝隙里看向里面有半年没见过的阮竹。
阮竹在整理文件。
好像是有点累了。
打了个哈欠,脑袋埋上桌面几秒,爬起来揉揉眼睛,接着看面前的笔记本。
而现在已经凌晨四点了。
刑烨堂手放下转身走了。
翻进研究所档案室。
一张张的拍了这两年阮竹负责的资方资料。
这些都不是本地人。
刑烨堂记下后在隔天拎着笔记本,一边敲打查他们的底,一边坐车去阮竹频繁出差的南城。
到商务会所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