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大的办公室，安静你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林飞非常非常纳闷。
不是说失忆了吗？
这处事方式，还有严肃凛冽的气场，为毛是一点都没有变。
顾亦琛看着手上的画稿，眸光凌厉，如一把锐利的刀子。
啪！
顾亦琛用力的将手上的画稿拍在桌上，语气低沉，冷冽：“我们北宸这么大的集团，怎么？连好的设计师都招不到？”
一个个头是低的更低，谁也不敢开口。
“这样的设计稿，也好意思拿来给我看？”顾亦琛怒斥。
林飞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道：“顾总，以前公司的产品设计都是外包出去的，毕竟北宸集团的主业也不是在设计的领域。”
“怎么？”顾亦琛凛冽的目光射向林飞：“你是在说，我开发设计领域是个错误？”
“不是！”林飞连忙否认。
就算是，他也不敢说啊。
老板的心思，哪是他能猜，能质疑的。
不过，他很奇怪，顾总为什么会突然想接触设计。
难道是因为叶小姐？
顾亦琛凛冽的眼神就没有从林飞身上移开过。
凌厉的神色，无声的在告诉他，他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