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是处女结过婚了,所以存在的每一天都是贬值,晚一天拿出去交换利益,就要损失一天的钱,是吗?”照片上的人白清泠都或多或少有些眼熟,是圈子里那种有名的纨绔,有的甚至已经离了两三次婚,都是一些拿人生当儿戏的角色,她敷衍地笑了笑:“常知冬,你嫁给南坚的时候难道没结过婚是处女吗?”
“真是反了你了!”
闻言,常知冬的脸色猛地一变,抬手就拿起自己的包就往白清泠的头上甩了过去:“你真以为自己嫁到林家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你猜猜他们拿你当什么,保姆都不如的货色!”
“那你是什么,生育机器吗,嫁进去的第一年就生了一个儿子,现在儿子还没上小学又准备要生一个。”
白清泠瞥了一眼常知冬微微隆起的腹部,“快五十岁的人还要给南坚生孩子,我劝你还是小心自己出了什么意外,南坚转眼又续一弦吧。”
“你!”
她不想的。
她不想用这么恶毒的话去说另外一个女人,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她的母亲。
但是白清泠在外永远滴水不漏的情绪,到了常知冬面前,就好像一下变成了一座摇摇欲坠的积木塔。
崩溃早已成为必然,区别只是时间的快慢。
“行,今天也不是我主动想来见你的,是南坚非要让我来找你,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