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窗前的鞋印,是男人穿的橡胶底皮鞋,这又可能是男性。”胖侦探点着头。
“先假定是个女性吧。”第六号侦探笑了一笑,“这样也许会引起我们探长更兴奋的查访。”
“不,”胖侦探连忙说,“女性没有那样大的气力,使每个伤口都这样深。还是先假定是个男性吧,省得新闻记者多用桃色字眼,把事实渲染得更坏些。”
“好,就假定凶手是个男子吧。但我们能够告诉新闻记者说本案包含了桃色纠纷么?”第九号侦探问。
“你以为有一只绣花鞋便是一段桃色事件吗?”胖侦探反问一句。
“不只一只绣花鞋,还有死者指甲里的金色头发。在我愚蠢的想象中,凶手一定带同一个女人来,跟夏力算旧账,绣花鞋是证物之一,因为只要来做证,所以不必带一双来,带一只就够了。后来,大家谈判决裂,凶手便联合同来的女人下手,把夏力杀死。挣扎时,夏力向那女人的头部抓,所以指甲上留下了两根头发。”第九号侦探流利地说。
“唔。”胖侦探不反对也不同意。
“第九号说的我同意。”第六号侦探说。
“那么,你不妨登记起你的意见。”胖侦探无可奈何地说。
第九号侦探又写了一回。
胖侦探指着窗口,说:“第六号,你从这儿直下地面,逐层检查,看有什么线索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