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把石板上的血迹擦干净,抹布烧得灰都不剩,血水倒进了花坛里,又用土盖好,压实,弄成跟旁边的土一样。
他们几个不知道的是,被倒了血水的这处花坛,接下来几年别说开花了,连草都不长,可见这毒有多霸道了。
“怎么才来呀,我和秦进还以为又有什么变故了呢?”秦广都等得快要跳脚了,才看到秦财和秦源扶着主子过来。
“有点小事处理了一下,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赶紧先上车吧。”秦财低声且迅速地回了一句,就扶着主子上了车。
马车出了偏门,一路朝着早就置办好的院子行去,秦龙飞躺在马车里,微眯着眼睛,虽疲乏羸弱,却并不能安睡。
想着自己设计走出秦府,偌大的府宅,临走竟然没有一个能够告别的人,他心里的难过不是一点半点。
可他也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能跟秦家断了关系,这是他多少年就求之不得的结果。
哪怕他付出了每年一百万银子的代价,他也觉得相当值了,什么能贵得过自由呢?
还是小白那丫头说的对,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那就不叫问题,从此秦家再没人有资格对自己颐指气使,自己也再不必被他们随叫随到,任意践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