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天天在写吗?
王之民说由于缺少经费,撤地设市后不久,杂志就停刊了。好歹我还是个省作协会员,不写点东西,还能干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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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地说应该是开完常先锋的研讨会后不久,我的一篇新作在北京的一家大刊物上发表。很多朋友打电话向我祝贺。接到尚主席的电话是在一个秋日的午后,阳光好得有些特别,刺得人难以睁开眼。电话中,尚主席简明扼要地说,经过他一番努力,杂志重新复刊。为提高办刊质量,想把你借调过来,负责杂志稿件的编撰工作。我问王之民老师呢?尚主席轻描淡写地说,“被我们赶走了。”
我的心像被烟头猛地灼了一下,感觉异常难受。
尚主席说,最近我把你的问题协调好,下月正式来上班吧。单位给你发着工资,协会再给你补助几个钱,满可以了。
我几乎没有怎么考虑,很爽快地同意了。心想,这下可好了,该和那些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日子彻底告别了,借助这个平台和优势,我可以堂而皇之地写出更多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