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车里的项临,齐曈坚定的让自己重温一遍这个残酷的定律。心也就硬了,刚才彷徨无助间对他的那缕依恋瞬间消无。
项临殷勤的探过身替齐曈开副驾驶的门,齐曈却径直拉开后门坐进去。
齐曈说:“我家在……”
“我知道。”项临说,已然把车子开上了路,果然是齐曈家的方向。
和项临分手是在齐家搬家之前,之后两人之间就隔着天渊,不相往来,直到最近半年才在偶遇时开始打个象征性的招呼,他却准确的知道她家。
齐曈掩耳盗铃的不再想这些,头抵在车窗上想歇一下,才看见玻璃反光里的自己满脸油光,头发乱蓬蓬的,很是狼狈。
乱就乱吧,齐曈这样想着,目光穿过玻璃看向车外。这是她每天回家的路线,坐在车里看果然和骑脚踏车看的角度不同,只看到旧城区的脏乱和破败,不够亲切,也不够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