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将伤养好,我就去找贞嫔,她是最清楚事件真相的,其实一开始就该问她,当时情况太混乱,我又被奕泞的盛怒吓破了胆,才将自己置于这死局中,怪只怪自己太自信,如今事情演变到这地步,不自私都不行了,我能替人顶罪,可谁来还我清白?
事情会有转机的,凭之前贞嫔和我的交情,她一定会实话实说,想到这儿,心里好受了些,疼痛和困顿袭来,我再次闭上眼睛,希望一觉醒来,便有力气前往承乾宫。
“寒嬷嬷,那拉氏被鞭笞的时候可有说过什么?”在我沉睡时,屋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当然我并不知情。
“叽里咕噜说了些很奇怪的名讳,什么妈妈妈妈的,老奴不懂,她嘴倒硬,一直不招,熬不过七八鞭就晕了。”寒嬷嬷如实回报。
屋外的男子握紧了拳,“朕明白了,这三日好生看管她,三日后皇后册封大典,她就交给皇后发落吧。”
“娘娘身体可曾好些了,老奴稍后忙完手边的事,就去探望娘娘,”寒嬷嬷有些伤感地拭了下泪。
“贞雅身子好多了,只是精神不济,您送的药很有效。”奕泞对面前的老妇人很客气。“朕先走了。”
待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午后,不知道自己那么能睡,背上的伤稍一挪动便痛得钻心,但是我咬牙忍住,桌上有寒嬷嬷送来的药,还是怕我会死掉呵!我艰难地挪到桌边,将鞭打成碎步条的衣裳褪下,只着一肚兜,用纱布蘸上药水往背上轻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