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秋染吓了一跳,却顾不得手上的伤口流血,连忙去看祈绫雪有没有受伤:“主子,这可是爷最喜欢的一套茶具,您就这么给摔了,回头爷怪罪了可怎么是好?”
“你也觉得他对卿如初更好是不是?还觉得他会因为一套茶具就怪罪我?”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秋染心中暗叹一声,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对方消气,却冷不防被一个巴掌扇在脸上。“啊……”秋染轻呼一声,愣愣的抬头,不明白祈绫雪这是为什么打她。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卿如初占了上风,你们就全都要攀高枝儿去了?眼里放不下我这个主子了?”
秋染见祈绫雪尖尖的指甲直指自己,默默垂下头不敢说话。她虽然伺候了祈绫雪没多久,却知道她的脾气,自己若是再多说,难免要吃排头,但她没有想到,怀了孕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也不可用常理揣度。
祈绫雪抖着手指着她道:“你……连你也不屑与我多解释两句了?”祈绫雪想起方才林奕那副不愿再说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现在见自己的婢女也做出这副模样,一股怒火涌上心头,抬脚就朝秋染踹了过去。
秋染正蹲在地上收拾瓷盏碎片,这一脚正中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