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曜承认,他有点难受,但可以承受。
毕竟,他早就知道,岑汐对周闲会有一份刻骨铭心的爱,即便她放弃周闲,这份爱也会深埋在她心里。
这辈子,无人可以取代,无人可以撼动。
即便,她后来可以爱上他,她心里也一定有一个位置是属于周闲的。
听她说到周闲退学这里,秦时曜回神,轻轻问了句。
“那后来呢,你们怎么生活的?面馆的生意,还好吗?”
岑汐依旧低着脑袋,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膝盖,摇头。
“不太好,那时候的生意不好做,周闲每天早起晚归,很辛苦,他要给我挣学费,还要还因为外公的病欠下的债,只靠着面馆,根本连债都还不上,他从不跟我说这些,他甚至瞒着我,晚上关了店门去跟人家飙车,赌球,半夜两三点才回来。”
岑汐一开始不知道这些事,因为周闲没关店门的时候她就睡着了,周闲都是趁她睡着才去。
直到有一晚,她半夜起来上厕所,周闲洗完澡出来没穿上衣,背后全是伤,她问他怎么回事,他说不小心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