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纪善看得目瞪口呆:“为什么我不是怀王?为什么我没有这么酷炫的剑,和一个穿龙袍的爷爷?!这是为什么?”
石棺与地面上的阵纹,被剑身震散,变得暗淡无光,灰尘与石屑,簌簌落地。
“轰隆!”
一道白光冲天而起,震碎了封棺的石板。
浓郁且绵密流淌的气体,直奔任也而来。
他对这个景象并不陌生,在镜面空间时,他就被这东西重塑过身体——这便是气运。
当气运入体时,一股难以言名的舒适感,涌遍全身。
任也不自觉地坐地,双眼微闭,开始疯狂吸纳这专属于自己的“机缘”。
唐风和刘纪善见到这一幕,都很懂事儿地后退,并盘坐在隧道中,帮其把守。
很快,如迷雾一般的白光,将任也的身躯完全包裹。
但他的意识还未消散,只见到石棺中,有一张信纸随着气运飘飞而来。
任也抬手接过,一边自然地迎合气运入体,一边低头观察了起来。
信纸泛黄,上面的内容逐渐浮现。
这是一封老怀王留给儿子的绝笔信,文字直白,却充斥着浓浓的情感。
“我是大乾怀王——朱开。
贵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想必你已经见过‘他’的魂魄了,也应该经历过许多磨难了。
如果没有镇国剑的灵,你不会来到这里。
想必,你已经走过清凉山,通过那安平公主设下的种种考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