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木讷地看着徐惗，然后默默点了点头。
明明心里是不愿意的。
“行吧。”徐惗看着他这幅模样，也没了刚才的激情：“是一个叫杨天礼的人，把这个钱给我的，说他知道你要死了，让我来盯着你，还让我向凌天生提起你的名字。”
“杨天礼？”
唐善原本已经做好了听到任何人名字的准备，可是当他听到了杨天礼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诧异。
他当然知道谁是杨天礼。
宋弥的同班同学。
之前唐善调查过，杨天礼在一个小地方做小本买卖，盈利不多，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为什么会给徐惗这么多钱？
或者换句话说，杨天礼从哪来的一百多万？
“很惊讶吧？”徐惗说：“我也感觉到很惊讶，真是太他妈惊讶了。一个陌生人突然给我这么多钱，而且他还认识你，远在千里外还知道你要死了，这是什么套路呢？”
“那你，现在知道这是什么套路了吗？”唐善盯着远处的海平面问到。
“我也不是吃闲饭的好吗？”徐惗说：“我收完钱后查了杨天礼的底细，发现他转给我的钱也是别人转给他的，然后他从中扣了十万块钱委托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