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言笑了一声:“医生说了,过了三个月轻点就没事。”
时晚晚还想说什么,厉司言已经捧住她的脸吻了下去。
时晚晚自知今晚逃不过了,哀求道:“关灯,关灯好不好?”
于是明晃晃灯灭了,只留下昏暗的壁灯。
伴随着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情愫。
风吹起落地窗帘,被月色照耀的几乎透明,蔷薇图案的刺绣在昏暗灯光中晃动,从轻微到剧烈。
厉司言要让时晚晚直面他,她涣散的瞳孔里是她成熟俊美又凌乱至极的一张脸。
夜色越浓,屋内的气息也越迷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
厉司言怀里的女人小脸微红,眼眸迷离的像是浸了水,几缕发丝还粘在嘴角边。
厉司言觉得自己的人生至此便已经很圆满了,多年后他都还能回忆起今晚的场景,今晚的所有细节,怀里的女人和自己的感受。
时晚晚凝视着天花板,所有的骨骼和筋络在这一刻剥离了身体的躯壳,她呆滞麻木,像是做了一场梦。
厉司言气息闷重,择开粘在时晚晚嘴角和颈部的发丝。
“晚晚……晚晚……”
厉司言低低的呼喊着她的名字,又俯身下去亲吻了时晚晚的额头。
时晚晚迷蒙之间听到厉司言低柔的声音。
“厉太太,我爱你,让我永远爱护你,珍惜你,陪伴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