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沉稳的白哥也难免爆了粗口。
“大爷的,智能先前不知道为什么打不开,我差点叫破拆队的人过来!”白哥说着搀扶起孟晓生。
这两个人都已经进来了,那应该就是没事儿了,我心下一松,手上也没了力,摊开手心儿,里面血肉模糊。
链子尖锐的部分插着一个干瘪的眼球,使劲一搓就成了粉末,在粉末堆里有个虫子模样的东西。
赵组长在旁边已经细心的用塑料袋儿把虫子装了起来。
“就是这个东西?”赵组长压低了声音问我。
我点了点头,“八成是,不过我劝你不要宣扬,知道的人多了,他们也对付不来。”
这我说的可是实话。
出去后殡仪馆的人也没多,还是我们几个,赵组长告诉我们是他没找人来,也是担心这个东西会伤人。
“你说的不错,这玩意儿只能放在密闭的空间里面杀死,否则让它逃到外面很麻烦。”我摆了摆手,又提醒赵组长这玩意儿是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