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松政想要从陈江河脸上看出来些许慌张,没想到陈江河脸色平静得如同万年潭水般。
便是连韩松政,都不得不佩服。
自古以来英雄出少年,这话果然没有说错。
“你不怕死?”韩文忠不相信陈江河还能保持平静。
说不定陈江河内心早已惶恐至极。
陈江河斜睨了眼韩文忠,“你该不会以为每个人都如你这般胆小如鼠吧,少说废话,前方带路吧。”
“你——”
韩文忠差点气急败坏。
韩松政扭头瞪了眼韩文忠,“不会说话你就闭嘴,抓紧上车去袁宗师的住所,耽误了时辰你就是罪人。”
韩文忠悻悻闭嘴,然后上车离开。
陈江河对张千鹤以及江愁眠说道:“张叔,我们跟上去吧。”
“好!”
陈江河与江愁眠上同一辆车,张千鹤父女又上了另一辆车。
在跟着韩松政车队前往江南的路上,江愁眠表现得十分紧张,她生怕陈江河此次会发生意外。毕竟那可是名震江南的老牌宗师,而陈江河只是初出茅庐而已。
谁都不能保证陈江河一定能够胜利。
经过陈江河一路上的劝说,江愁眠的担忧总算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