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慎的脸色也严肃起来:“如果穗和没死,会不会当天其他几个中毒的也没死,他们的家人也跟着宋老夫人来闹了好多回,倘若人都没死,这算不算欺君之罪?”
“算,当然算。”皇后忍不住笑了起来,“谁说裴砚知没有把柄的,只要能证实那姑娘就是穗和,本宫就说中毒事件是他联合淑妃和刘院判策划的。
因为皇帝不赞成他和安国公府联姻,他就想出这一招金蝉脱壳,让穗和假死,再换个身份回来嫁给她。”
萧慎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也笑了:“母后英明,这样一来,不得中毒的事情对外界有了交代,还可以顺理成章治裴砚知一个欺君之罪,没想到啊没想到,裴砚知那样算无遗策的一个人,最后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自毁前程。”
“这不奇怪。”皇后舒心道,“他自己亲口说过的,为了那个女人,他一世英名都可以不要。”
萧慎哈哈大笑:“难为母后还记得这话,那咱们现在要怎么做?”
皇后皱眉陷入沉思。
皇后略一思索:“让李禄先把刘院判控制起来,你亲自去城门迎接裴砚知,直接带他进宫来参加本宫的寿宴,就说陛下要当着百官的面嘉奖他,剩下的就交给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