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姨、阿光把木版依稀显露出的字形写在地上,那人字早已被描出来了,只是人字下面的字迹只剩下了零散的一些横竖,看上去模糊怪异的很。
再往下看,还是些几乎朽失不见的断旁碎点外,只能依稀辩出一个像是繁笔字体里的衣补旁。
众人就对著这块朽木一声不吭的聚精会神著,无论怎样发挥想像,也无法把这些零碎残缺的笔划连成字。
老赌头煞有介事的摸著下颌做沉思状,忽然眼睛爆亮惊了一声:“啊!”。
这一声可与梁库刚才那声有著异曲同工之妙,又把众人齐齐的吓了一跳。
老赌头由惊转喜的死盯著那块朽木,就像看到了九鹿县赌局中满桌子的筹码般兴奋:“终於让我看出来了!”。
与刚才对梁库不同的反应是,众人心里在齐齐一惊後又马上齐齐一动,却不知这位屡屡能在众人皆迷他独清的老赌头,这次又能指引出什麽惊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