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直没有再出现,这种情况很难不引人误解。
而贺淮宴这个点没有接她电话还挂断了两次,大概也猜测出他的意思。
几分钟后,南婠从车里下来,重新搭电梯上去。
从衣帽间拿出行李箱,她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很快就利落的收拾好,走之前把车钥匙放在了玄关处的鞋柜上。
出了帝景苑的小区,南婠坐在的士车上,望着外头倒退的大楼,心里倏地发闷发沉。
和男人在这里短暂的回忆,有过美好,有过甜蜜,但也有过面红耳赤的争吵。
看来要在今天划上句号了。
她忽然想起,那一次在中环半山的别墅,白京雅来找他,她也是这么匆匆出走。
但那一次是狼狈。
这一次,她是洒脱,是不纠缠。
……
贺淮宴是在南婠走后的一小时回到的帝景苑。
女人早就不在。
他找了一圈,衣帽间南婠自己带来的衣服已然不在。
眉头顿时蹙紧,她想单方面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