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这样恐怖的敌人,宋狗唯一能做的就是一点一点的从根基上开始改变一个民族的三观。
这件事有多难,大概就比在喜马拉雅山脉上挖开一个口子让印度洋的暖风把青藏高原变成鱼米之乡要简单百分之十五吧。
就如他所说的那样,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么作为男人还是需要一些家国情怀的,哪怕不为了自己的后代子孙、袍泽兄弟、骨肉同胞,也得位了那些十七八岁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美少女们吧。
听完小宋对未来的“分析”之后,佛宝奴表示出了难言的震撼和难受,她不相信未来这片土地会变得那么不堪、那般受尽凌辱。
她是契丹人不假,但她也是生长在这片辽阔土地上的原住民,她对这副山河的热爱并不比任何一个人少。
“你信口雌黄!”
“我是不是信口雌黄,不需要你来说,我也不需要对你解释。”小宋眼睛直勾勾的出神:“但如果我什么都不做,未来就是这副样子,我能看到。”
佛宝奴的脑子里就只有两个选项,一个是选择相信他的满嘴荒唐言,一个是不相信这“绝对”不可能存在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