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皇帝从地牢出来,猛地吐了一口鲜血,自此,卧床不起。
孟凌云摇摇头,“他们都走了,我还不能,这太子府我还要以他侧妃的身份住着,太子死了,可还有很多事没有结束。”
“很多事?”林夏婉凝眉,“你还要帮他?”
孟凌云看向林夏婉,她知道林夏婉口中的他并非是太子,而是如今的贤王殿下。但瞧着林夏婉的神色,孟凌云不禁问道:“你怨她?”
林夏婉摇摇头,“谈不上,只是不替你不值。”
“没什么不值的,是我心甘情愿的,所以你不用为此对他有何偏见,”孟凌云犹豫一二,还是说出口了,“我瞧得出,他对你很是不同。”
孟凌云这话里的意思,林夏婉是明白的,只是她浅笑道:“你与那些人一样,竟开始相信我与他之间的流言蜚语了?”
听林夏婉这么说,孟凌云愣了一下,她浅笑不语,看来又是郎有情妾无意了,想来这世间也算是公平。
正是说话间,林夏婉瞧见张德领着两个小太监从院子里往屋子里走来,手里拿着一道明黄色的应该是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