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友的脸色着实难看,是他从未见过的难看。
细心的给如意包扎后,良辰小心翼翼道,“她这是脑震荡了,今晚应该能醒过来,是你把她送回去,还是我来?”
“好解释吗?”温父肯定会问东问西。
“你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我来帮你想如何解释。”要探寻真相了,良辰激动地想要搓手手。“滚。”这屈辱的事情,谁也别想知道。
“得嘞。”良辰收拾好东西,离开了。
陈言看着沙发上还在昏迷的如意,嫌弃的往她身上丢了一条毛毯。
然后,把那桃枝,也丢在了如意的身上。
又去厨房找了一些蒜和糯米,撒在了如意的身上。
如果可以,他甚至还想找来黑驴蹄子、黑狗血和十字架。
在他心目中,这就是中邪。
三个半小时后,如意缓缓醒来,此刻晚上九点。
她看着身上的糯米、大蒜、桃枝,发了一会儿愣,随后裹起毛毯,太羞耻了,她想把自己埋起来。
“醒了?”陈言冷着脸,看着毛毯下的那一团。
“嗯。”如意在毛毯下瓮声瓮气道。
“我们谈谈。”陈言往后退了一步,他生怕她会突然冲出来,抱住他。
“好,谈吧。”如意誓死不离开毛毯。
“你出来,我们谈。”在毛毯里怎么谈?
“就这么谈,我已经跟司机伯伯打电话了,他等会儿就到了。”她现在一心想溜走。
“你今天是什么情况?”陈言必须要弄明白,这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