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庆帝沉默了,如果有可能,他宁可一辈子不想别人知道自己的隐疾,但是,事关江山社稷,绵延子嗣,他不能绝后,更不想把辛苦得来的皇位拱手让人,哪怕他只是一个摆设。
“朕走了,好自为之。”萧顺之走进地道,里面早有一群御林军等着,这些都是他的心腹,他们只是他的家奴。只有跟在他们身边,萧顺之才是觉得最安全的时候。
“师父,我不喜欢梁含。”周枢一脸愤恨。她们此时正在湖上泛舟,周枢死力掐下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荷。
“为师也不喜欢。”池敏君语气平淡。
“那师父怎么办?”
“不喜欢的人多了,大赛不日就要开始,到时候让她去不成就行了,不要忘了末位淘汰制,这是师门铁训。”
“可是怎么做?”
“蠢货,你忘了咱们擅长什么了?”池敏君呵斥。
“可是她也擅长啊。”
“这样,我这里有一根师父赐的簪子,这是见面礼,长者赐不能辞。”池敏君一脸意味深长。
“弟子明白了。”周枢一脸兴奋。到时候窦含笙只要被师门被扫地出门,卢公子自然也不会对她青眼有加了。
此时,窦含笙正在把玩这根不属于自己的簪子,簪子上刻着一个含字,材质莹润光泽,一时间,不由心乱如麻,她心一横,准备用手掰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