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语心里咯噔沉了沉。
说好了要等她……
时律也说好了要等桑允慈的么?
“阿侧,你不要这么孩子气好不好?阿律这么做,有他这么做的理由。”电话那边的声音像是一股清泉,感觉就算面前是火光滔天的火山,她也能将其熄灭。
沈语抿唇,身体绷紧。
所以,时律是这样跟她解释的,他娶沈语,有他这么做的理由。
什么理由呢?因为以前的沈语老实,听话,是讨老人喜欢的性格?
沈语眼眶瑟瑟的,她再度用力想甩开时律的手,时律却弯腰拿起了桌上的一个酒杯。
那是一杯二两的白酒,他拿起杯子就仰头一饮而尽。
还在跟桑允慈讲电话的叶子侧都愣了。
沈语见他又弯腰拿起了一杯红酒,一口喝光,喉结随着吞咽酒水的动作一上一下。
“时律,你干嘛!”
沈语知道他有十分敏感的胃病,不能喝太多的酒,伸手要摁住他再去拿酒杯的手。
只是时律动作跟力气都大过他,很快他又把一大杯啤酒喝光了。
阿远都吓坏了,天哪,喝混酒是要死人的好不好?
叶子侧盯死时律,“你干什么?”
时律沉着脸,又喝光一杯白兰地后薄唇紧抿,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阴冷气场使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糟糕。
“看不出来?”他又弯腰拿起了一杯酒。
沈语都愣了,飞快拍掉了他手里的酒杯,“时律,你不要命了吗?你有胃病,想喝死自己要我负责吗?我跟你说你想都别想……”嘴上说着狠话,沈语却动作不停的拍掉了他手里一杯又一杯的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