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还真说不准了…
陆双玉想了很多办法,也没有联系上方吏。而傅警官只是打了几个电话,就得到了一个居住地址。不得不说,这家伙也是有点用处的。只不过那里住着的,是方吏的老母亲。老人视力不太好,耳朵也有些背。费了一番功夫,总算打听到了方吏的下落。辞职后,他离开警队,在殡仪馆找了一份工作。
据殡仪馆的人反应,方吏是个勤勤恳恳的人,胆子大能吃苦,为人还和气。来了这几年,从没跟谁红过脸。就是,有点挺怪的。方吏就喜欢做晚上的班,一整宿一整宿的呆在停尸间。之前有个人走得晚了,见他在停尸间拿刀切着什么…那之后,大家见了还是客客气气的,但都觉得有些膈应。
我和陆双玉面面相觑,不好的预感越来越严重。傅警官像是明白了什么,又开始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
天……又阴沉了下来,风里有雨的味道。
回到警局,傅警官沉默不语,陆双玉也没开口。窗外的雨势越来越大,伴随着轰鸣的雷声,雨滴砸在玻璃上发出阵阵声响。一个呼之欲出的线索就放在我们眼前,可我们谁都不愿意去提。没有人,想将方吏跟那样一个雨夜碎尸案的凶手绑定在一起,哪怕只是嫌疑人,似乎也是一种侮辱。
“那么,你们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