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是狠狠一惊,不是付炯,而是靳耀庭,“怎么是你?”我昨晚明明记得自己在付炯的房间,他怎么可能会放过?
靳耀庭沉下浓眉,语气很不友善,“除了我,还会是谁?或者你更希望是付炯?”
连续的追问,我脑子差点成浆糊,这刺激也忒大了,我竟然和靳耀庭那个啥了,我捂住嘴,追问,“我们昨晚,没什么的吧?”
“你自己都没记忆吗?”靳耀庭嘲讽地轻哼,掀开被子下地,我根本不敢抬眼看他,一心想从乱麻般的思绪里找到关于我和他的记忆,可是我怎么回想,也只记得他似乎是最后一个抱住我的男人。
“SHIT!”我懊恼地低咒,老天爷是在存心和我作对那么,才离婚就让我和一个算不上朋友的男人发生关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饥渴难耐呢。
“你还有脸骂脏话。”靳耀庭不悦地抓住我的手腕,用力提拉,我被迫抬起头,然后我羞愤地看见他胸膛上到处是纵横交错的指甲印。
不是吧,我昨夜那么狂放凶狠?
哪怕是在和关亦凌结婚的第一年,我都没有在他身上留下过痕迹,莫非是那杯酒惹的祸?
我恼羞地垂下头,支支吾吾地咕哝,“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是被人下了药,再说,占便宜的是你好不好。”
这种事,终归是女人吃亏,我反倒更希望是付炯,那样我还可以去告付炯,换做靳耀庭,我反倒成了强迫的一方,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