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啊,怎么能舍得?早上还给了台阶呢,硬着一口气,说你要是后悔了,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只要跟安家的姑娘定亲,我就不让你出国了,”老管家叹了口气,“小少爷就是倔啊,我也跟小少爷说了,现在定亲没什么,不过一个名义上的事情,
小小孩子的定亲,长大了,若真的不合心意,那解了就是,也不是没这个先例,可小少爷说,他不愿意,一个不愿意,老爷子下不来台,当真是得走了。”
老管家叹气。
扁栀进门时,秦储礼已经从楼上下来了,他站在客厅里,朝老爷子笔直的跪下去,磕了头,一脸的不卑不亢,“爷爷,我走了,你保重,我会好好学习,您不用担心。”
“是我惹您生气了,对不起,您好好养着身体,等我回来,我一定争气。”
扁栀看着秦储礼的背影,心里觉得这孩子未来大有可为。
这些话,或许连许多大人都说不出来,可秦储礼才五岁。
也是这一段话,叫老爷子红了眼睛,秦储礼站起来,脸颊贴了贴老爷子的手背,“我知道您是为我好。”
说完,秦储礼站直,看了几样秦老爷子后,转头离开。
年迈的脸上滚落一抹浑浊的泪,见扁栀来了之后,又仓促擦了擦。
扁栀进门时,秦储礼往外头,秦储礼对着扁栀鞠了一躬,然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