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儒圣不必多礼,我本以为父皇说邀您前来给我授课乃是戏言,没想到父皇竟亲自下旨让您前来任职,这多少有些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多有唐突还请见谅。”
说着,褚琼溪朝着陆宴清微微欠身,那似柳叶的清眉微皱,显然是对自己父皇的擅作主张有些不悦。
在褚琼溪看来,这皇城的凶险可谓是世人皆知,陆宴清身为当世儒圣又怎会不知这个道理,想来陆宴清到此定是颇为不悦。
但正所谓君无戏言,送出去的圣旨岂有收回的道理,褚琼溪对此颇为无奈。
陆宴清见褚琼溪竟给自己行礼,于是便赶忙制止道:“公主殿下不必如此,能来给您授课乃是我之幸事。”
虽然陆宴清的心里很像骂娘,但世道如今多说那些抱怨话能有何用,不如表现出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至少能博得褚琼溪的一些好感。
褚琼溪起身微微颔首并没有多说什么,但眼中的歉意之色却丝毫未减,显然她并未把陆宴清的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