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在我这赌钱怎么不叫我?”
晏画嫌弃地翻了个白眼,“你还惦记钱呢?谢大司主,你都昏了三天三夜了你知道吗?”
这么久?谢拂池一怔,怪不得浑身都疼。
她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正是自己一剑刺进了苍黎帝君的胸口,不由得浑身一震,“我是怎么回来的?”
晏画稀奇道:“这我还真不大清楚,还是你的侍女茵茵来神岐殿叫的我,说你平白躺在了府前生死不知。话说你不是跟苍黎帝君去了下界么?难不成是他对你动手了?”
谢拂池立刻否认,“不是。”
晏画更稀奇了,转身给她拿药,递了水过去,“那在下界谁能把你伤成这样?这个伤倒是不严重,主要是——”
她戳戳谢拂池的左肩之下,“牵动了心伤,你要是晚回来半天啊,别说我了,神农都救不了你。”
“是吗?”谢拂池吞了药,又喝了口茶润嗓子,宽慰她,“我运气一向很好。”
“不错,除了赌钱。”
晏画好气又好笑地弹了下她脑门,然后又抬起她下巴端详,“看起来总算有个人样了,我给了你足足半个月的镇心丹,你竟一口气吃了个精光把自己搞成这样,你知道那丹药有多难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