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安闻言点了点头,这些事情他早在许久之前便听古羡君与他讲过,他知道真正的原因应当便在这古方天即将说出来的那一番话中。为此,他沉下了眉头,竖着耳朵等待着古方天你的下文。
“两年前玉衡大人不幸逝世,天岚院又遭逢大变,无奈之下我们不得不将羡君接回北地。虽然我们极力的保守消息,甚至还不惜做出了羡君意外身死的假象,可这些都瞒不过那些神族的耳目,他们又如以往那般,想尽各种办法想要掳走羡君。”
“而这样的事情这些日子越来与频繁,即使我们已经极力扩大军备,但依然在神族们日复一日愈发汹涌的攻势下渐渐露了疲态,长此以往下去,羡君的处境必将极为凶险。”
“那为什么又说要嫁给夏侯麟呢?”苏长安又问道。他从古方天你的话中大抵猜到古方天似乎并不知晓这夏侯麟的真实身份,他自然也不愿说破。毕竟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反而并非什么好事,保不齐还得惹出些杀身之祸。
听闻苏长安的问题,古方天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
他低沉着声音说道。
“这件事说来极为古怪,我的父亲可是大魏的一字并肩王,就是当年圣皇在位时,对于朝廷的许多命令也随意敷衍,少有放在心上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