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知道什么，慕白，我希望你不要再瞒着我们。”
顾非衣心里越来越焦急，也越来越乱。
好像，有些很重要的事情，真相快要到脑际了。
但，就差了那么一步，就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就是想不明白。
如果……如果战九枭真的一直只是在装，那他凭什么认定，她才是真的？
如果他真的一直在演戏，那，那封信怎么解释？信中提及的胎记呢？
胎记，她根本就没有，她没有她可以怎么办？
难道，那封信是假的？
她真的是柯正和南宫映雪的女儿，可她没有胎记……
“别胡思乱想，你的脑袋瓜承受不了太多的压力。”战慕白盯着她渐渐苍白起来的脸，意思担忧。
顾非衣的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胡乱中，抓住了战七焰的大掌。
战七焰反握住她，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背：“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他会不会……会不会只是在……”顾非衣闭了闭眼，脑袋瓜很乱，真的很乱。
胎记，信，顾雯雯的DNA，他们在一起，还有柯雨薇，飞鹰……
她猛地睁大眼眸，盯着战慕白：“他从来都没有变过，是不是？”
战慕白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
需要他说什么呢？都已经这样了。
不管阿九是变了还是没变，他们的手不是已经握在一起了吗？
忽然间，战慕白觉得心头灰蒙蒙的，不知道是为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