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深思了一番,和旁边的殷鹄面面相觑。
“太叔义?”
……
“虎威将军性子憨莽,他嘴里吐的东西,徐蜀王会信的。”常胜站在皇宫之外,看着头顶的夜色,呼出了一口气。
“若是换个人,哪怕是天下最好的说客,徐蜀王也不会多信一分。只能是常威。而且,常威得了主公之命,轻易不会吐露,更加重了信任度。但我知晓,以徐蜀王的聪明,常威受伤留在成都的这段时日,徐蜀王有的是办法,来撬开常威的嘴。”
“如此一来,便算理所当然,并无任何突兀。”常胜转过身,坐在了旁边的石椅上。跟随在旁的阎辟,急忙取来了一件大氅,帮着常胜披了上去。
“军师,我听说,太叔义和蜀王有旧?”
“为救七万户百姓,单骑出城入敌营,再加上三指谢罪,已经算得上天下美谈。阎辟,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翻阅了许久,关于太叔义的情报,我发现此人,实则为仁义所累。”
常胜闭目,声音无悲无喜,“他当初隐居燕州,开了一间私塾。到时候,他门下的十九个徒子,我亦会请入长阳。至于屠城之事,若非是生死关头,还是万万不要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