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吉夫斯!”
“是,少爷。”
“我懂了。不错,真是呱呱叫。嗯,肯定能成。”
果丝目光呆滞,表明完全摸不清头脑。我一番解释。
“果丝,今天晚上稍早一点的时候,一只神秘的手偷走了这位‘尖头曼’[2]的头盖儿,戳中了他的痛处。吉夫斯的意思是,你去跟他说看见东西在我屋里,他一听说一定会冲上来,像母老虎追寻失踪的虎崽。如此一来,你就可以自由行动啦。这就是你这个主意的精华思想,是不是,吉夫斯?”
“一点不错,少爷。”
果丝面露喜色。“我懂了,是个诡计。”
“没错,是诡计之一,而且一点不赖。干得漂亮,吉夫斯。”
“多谢少爷。”
“准能成,果丝。去告诉他警盔在我这儿,等他连蹦带跳出了门,就偷偷溜到玻璃柜前,一举端下奶牛。步骤简单,小孩子也没问题。不过吉夫斯,唯一的遗憾是这样一来达丽姑妈的机会就泡汤了。真遗憾,这玩意儿居然这么抢手。”
“是,少爷。或许特拉弗斯夫人会从大局出发,看出粉克-诺透先生的需要更为迫切,从而像哲人一般从容面对不如意。”
“或许吧。另一方面呢,或许不会。总之,事已至此。个人利益发生冲突,总得有人抽中短签。”
“入情入理,少爷。”
“我是说,总不能到处大团圆结局,见者有份吧。”
“不错,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