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补个假没那么复杂:“就说你有事呗。对了,你到底因为啥没来呀?”
许文彬特别面屁的打起退堂鼓:“算了,我还是明天再说吧。”看来他真心怵陆老师。
事不摊在自己脑袋上永远不觉得严重,我随口安慰道:“没事呀。”然后敲响了房门。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打死我都不陪他一块背这锅了。这顿劈头盖脸的臭骂,现在想起来牙根都嗖嗖冒凉风。许文彬更是狼狈不堪,两眼发直面无表情跟丢了魂一样。客观来讲也不怪人陆老师生气,俩兔崽子的事办的的确招人膈应。
从学校离开,我沮丧的抱怨道:“许老蔫儿,以后再有这事你别找我了,找李叶去吧。”
可他似乎还没有从暴风骤雨的洗礼中缓和出来,一句话没说倔达倔达的回家了,看起来受了不小的打击,整个人都怪怪的。
转过天来,陆老师余怒未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把我们两个揪出来继续痛批。我低头不吱声,许文彬却瞪着眼睛一脸茫然,好像根本不清楚陆老师为什么要如此大发雷霆。终于,在陆老师喘息的工夫,他幽幽的问了一句:“老师,我昨天晚上一直在家睡觉呢,没上学校找你啊?”
此言一出,我掐死他的心都有。哥们儿舍得一身寡陪你出生入死,你居然睁眼说瞎话一推六二五想给自己摘个溜儿干净?忒不仗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