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她与他大吵大闹,见他始终不愿承认在想着另一个女人,不肯认错时,她怒不可遏,愤然道:“你这般轻薄侮辱于我,我便死与你看,但即便是我死了,你也休想与流音、宓妃为伴!”说完此话后,她夺门而出。
刘伯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发出一声深沉的叹息,我若真有流音、宓妃倒也罢了,凭空捏造,无事生非,竟将一个家闹得鸡飞狗跳,究竟是何道理啊!
刘伯玉没有追出去,他以为她又跑回娘家去了,不想去劝,更不想解释,如果此番再认错,岂非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你还有何话说?”解应宗加强了语气,再次问道。
刘伯玉无话可说,无从解释,很多时候读书人的那种多愁善感,在别人眼里本身就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在公堂上说将出来,不可能成为有力证据,只会成为一个笑话。
“没话说了吗?”段如成冷冷地问,眼里除了怒意外,还带着几分嘲弄和鄙夷,好似在说,你这个畜生,枉费我给了你似锦前程,又将唯一的女儿托付,这就是你给我的回报吗?
“来人!”段如成低喝一声,“将刘伯玉带下去,择日判罚!”
“住手!”刘伯玉霍地一声大喝,声震公堂,恶狠狠地瞪着段如成。
“你想作甚?”段如成被他那眼神看得有些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