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他又何尝不狠,身为人父身为人夫,看着里头自己最心爱的两个女人都在为一件事情心中不好过时,那种无能为力的感受让他极度焦灼与不安,就好像刚才,那样的画面,他只能默默的走开一样。
“你亲自去挑一匹上好的汗血宝马,再让人递了帖子去告诉宁致远一声,明日里马厂上,让他赴约,还有宁氏一族那里,若那二房三房手脚不干净的,让陆君竹挑了人在满满嫁过去前,把里头的路好好的铺平,别让满满入了宁家在瞧见那些不干不净的事。”
萧衍铁青着一张脸交代下余下的事,随后没等萧歆宸说话,人便已经离开,萧歆宸也转过头,嘱咐着命人前去马场挑几匹最好的马来,让他亲自来挑。
翌日
洛卿语陪伴着满满与她一同睡了一夜,醒来后,橘红色的光线自明纸糊就的雕花窗棂内透入,照在了床边摆置的常春藤上,冬日里,旁的没什么好放在屋子里看着喜人一眼的绿植,也唯有这些个放着,稍稍能够换换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