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蹙眉:“生病了就去看医生,上这里干什么?”
傅西洲低头喝了一口热茶,然后说:“阮阮,我想念你做的‘焦二仙’茶了。”
阮阮微愣。
可这时候,提这些,做什么呢,徒增伤感。
她冷着脸,说:“你来这里,到底想说什么?”
傅西洲捧着茶杯,不说话,隔着升腾起来的水汽袅袅,静静地望着她。
阮阮被他灼灼眼神看的不自在,偏过头去。
过了会,他说:“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他轻柔的声音,这样的话语,此刻听在她耳中,却只觉是一种折磨。
她“唰”地站起来,说:“现在你看完了,你走吧。以后也别再来了。”
“十分钟还没有到。”他竟像个赖皮的小孩子。
阮阮说:“我并没有答应你十分钟,是你自以为是的。”她走到门边,打开门。
傅西洲无奈地起身,走出门,又回头,想说什么,阮阮已经重重将门甩上了。
他站在那里,与她只一门之隔,他却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来敲开她关上了的心门。